半亩玫瑰.

愿所有的爱与理想都御风疯长.

 

[曦月忘尘24h 20:00 ]昨日如风,散醉

#此文为代发,原作者 @黎瑶 


     月色潇潇,月光透过窗棂照射进屋内,哪怕是未曾点燃过烛火,房内也被这月光照的可隐隐约约见得床榻边侧倚靠着一人。发丝有些许的凌乱,抹额也是歪歪扭扭,雅正不复。月光洒落人面颊,这才看清了是谁如此有失仪态,原是那姑苏向来有含光君之美称的那蓝二公子,蓝忘机。



     只叹今日是清明,早上那会儿忙忙碌碌,有心挂念却是无时间哀伤,这一到了傍晚就是匆匆忙忙回了静室,从那地窖中拿出几坛子酒来,这姑苏的酒极好,酒醇香,一杯下肚,刺激着蓝忘机,好似有那火焰灼烧着自己的喉咙,不免是咳嗽了几声,继而灌下第二杯,这一杯两杯就如此灌下去,蓝忘机早已醉的是不省人事,酒坛子于手中滑落掉地上,只听“砰”的一-声碎了一地,摔的四分五裂,蓝忘机也是晕晕乎乎的就靠着床边滑落一屁股坐地上, 毫无形象可言。




    带着醉意,昏昏沉沉入了睡,却是梦中空白一片,地面积水成渊,白筒靴踩在水上溅起一点点水渍,踩着水面而发出的声音回荡在这空白的空间里,倒是有一种异样的,说不出的诡异感。蓝忘机四处张望,.无一草一木,除了白色还是白色,就当蓝忘机渐渐失去耐心欲闯出此地醒来之时,耳侧-声“忘机”落入耳中,蓝忘机顿了顿身子,此声音陪自己数载,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四季,怎会记错,不会记错。寻声望去,忽然间场景变换,不再是白茫茫的一片,只见远处出现了一棵树,树上系挂着许许多多的红色绸带,仔细一看原是求姻缘的姻缘树, 走近了便是眼尖的瞧见了那写有自己的名字和蓝曦臣名字的绸带,似发了疯般是又哭又笑。哭,为那逝去的故人,这一切终归是来迟了,等明了心意,鼓起勇气之时,蓝曦臣早已驾鹤西去,叔父不久也逝去,独留他一人撑着蓝家。



    笑,也为那故人,虽是迟来一步,但,终究是圆了自己的愿望,是这样嘛,是吧,应该是这样的,蓝忘机如此想着。正当蓝忘机沉浸在悲痛中,只听这次的一声“忘机”更近了,好似就在自己身旁一般, 蓝忘机不敢回头,他怕一回头不过是自己的想象罢了,可是最终他还是颤颤巍巍着转过身去,映入眼帘的便是那蓝曦臣生前所穿的一袭宗主袍,白玉洞箫手中握,顺着视线望去便是看到了那心心念念的人那一抹笑,蓝曦臣生前爱笑,温柔,对谁都-一样,但是那只是对旁人的礼貌而已,而对他,一向是不同的,一向是,他知道的,他应该知道的。


   梦魇,蓝忘机指尖颤颤栗栗,不住的发抖,手指抓住人衣角的那一刻,蓝忘机不可置信的看了看人又看了看自己抓住衣服的手,这次,没有消失,兄长还在,他的兄长还在,他那个最爱他的兄长,果然还是舍不得的,还是来寻我了。蓝忘机激动的抱住了蓝曦臣那虛无缥缈的残影,虽是残影,但是于蓝忘机而言,足够了,都足够了。

“兄长,为何,此时才来。”

“兄长,忘机以为,你恨忘机了,

“兄长,不要离开忘机,可好。”

“忘机,保重。”


     正当蓝忘机沉漫喜悦中,冷不防丁的听蓝曦臣如此一言,连忙抬头,便是见蓝曦臣的那抹残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,任蓝忘机如何喊,如何抓,都留不住了,一切的一切都消失了,连带着幼时与年少时的那段回忆,蓝曦臣一并带走了,独留下蓝忘机一副空壳生存人世间,如同行尸走肉,就这样活着,一

年又一年。


     梦醒



     从那以后,蓝忘机是一夜之间白了鬓发,苍老了许多,无所事事之时就爱坐那后山的老梧桐树下,眯着眼睛看那日落西山,日日如此,不曾间断,时不时还会喟叹一声,也不知感叹些什么。也许是年少时的轻狂,又或许回忆着某些事某些物,或者某些人。



    但是,谁又知道呢,不过都是昨日光景罢了,有什么好回忆的呢,但,于蓝忘机而言,不是这样的,一定辞世在后来蓝忘机也随之驾鹤西去,离去之时,正躺在梧桐树下看着人生中最后的一抹夕阳,树叶飒飒,飘落在蓝忘机脸.上遮挡住了他的视线,抬手看着这片落叶,心结已解,终究是要落叶归根的,也罢也罢,也该去陪兄长了,他一人定是及无聊的。随即是手摇摇欲坠耷拉下去,那一片落叶随风飘去,带着蓝忘机的回忆不舍,带着这些年的思念飘去远方。



    是何方呢,不知道,或许是飘去那有蓝曦臣蓝忘机的地方吧,想来,见到了蓝曦臣,蓝忘机定是开心的。


    说不定所有苦都是短暂的。

    说不定明天就会变好呢。

    说不定明天我就不在了。

    说不定明天他就来了。

    说不定...

    又或许,我该去寻你而不是等你来,兄长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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